摇头，看到周楠向常凯挥手时，又低声问，“她怎么走了？”
“这个点差不多该上课了，我让她先回学校去......”
“快上课了？”毛卫庄一愣，看着周楠已经拦住了一辆车，又说道，“对了，你今年应该上大学了啊！怎么，不会是复读了吧？是谈恋爱耽误学习了吧？”
“今年算是考砸了，所以打算再搏一年，争取明年考去京城！”常凯伸手拦着出租车，无比自信地解释起来。
毛卫庄竖起大拇指赞了两句，又感叹起来，“志存高远，不错！年轻人就该这样。”
“毛老师现在不是正当年吗？”常凯尴尬地一笑，他发现，自己和这位毛老师还真没有共同话题，毕竟他正春风得意，而毛老师的状态，应该和十天前的他差不多吧？
“毛老师现在做什么工作？”
“在卷烟厂当保安呢，每月拿2000块的工资！”毛卫庄想着常凯和周楠刚才砸碎的花瓶，顿时痛心疾首起来，好一会才补充道，“此外还做着一份兼职。”
“兼职？”
“是啊，我还在写网络小说，但累死累活，一个月下来也就能拿600块全勤。”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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