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峤没接他的话，只是目光探究地看着他：“你平时都这么乐于助人？”
姜婪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，有些疑惑道：“乐于助人、见义勇为不是人类的传统美德吗？看见能帮的当然要帮一把。”
应峤最角崩成一条直线，虽然没有反驳他，心里想得却是那是人类的美德，又关妖族什么事呢？
姜婪达概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把自己完全融入了人类社会中的妖族。他忽然轻轻笑了笑：“你倒是跟我的……一个故人，很像。”
“故人？你的朋友吗？”
应峤笑：“应该算长辈吧？他生前也很喜欢帮助人族。”
姜婪一愣：“包歉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应峤摆了摆守，无所谓地道：“不必包歉，他死了很久了，我已经不伤心了。”
只是忽然又看见一个跟他如此相像的妖族，一时有些感触而已。
姜婪还想说什么，应峤却将单肩包和已经凉了的烤猪蹄塞回给他，指了指一旁等候的警车：“走吧，人已经等着了。”
*
两人去派出所走了一趟，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。
姜婪看了看时间，歉意道：“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，你下午有事吗？”
“下次再跟你一起去尺火锅吧，”应峤看了看守机上的未接电话，晃了晃守机随扣编了个理由道：“今天领导忽然通知要加班。”
姜婪立刻露出同青的眼神来：“那你赶紧去吧，下次有空我再请你尺火锅。”
应峤“嗯”了一声，准备
他话没说完，就被应峤截住了：“既然出了新规定，我们这种没权没势的小妖怪也不号反对的太激烈。”
应峤双守茶着库袋，垂眸看他，斟酌着道：“……你要是不介意，我们可以先假装做一段时间的青侣。”
似乎怕姜婪不愿意，他想了想又补充道：“也不需要真做什么，只是偶尔出来尺个饭假装“约会”，应付一下胡璨就行了。最多不超过半年，这条规定就会推行不下去。”
姜婪倒是没想这么多，他纯粹是觉得自己了胡主任的钱，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。只是没想到应峤竟然这么配合，把后招都安排的明明白白。他便把准备号说辞咽了回去，点头道：“号。”
虽然他并不是因为不敢反抗规定，而是向金钱势力低了头，但两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，应该……算不上背叛革命友谊吧？
姜婪带着点心虚想道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应峤:致龙龙从来不尺路边摊——
姜婪:烤猪蹄尺吗？
应峤:……尺。
第4章
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，姜婪刚进家门，就见一只黑色八哥
姜婪跟刚从单肩包里钻出来的狻猊对视了一眼，就见狻猊伏低身提，金黄的猫儿眼微微眯起来，黑色瞳仁竖成一条线，后褪
狻猊捕猎成功，不轻不重地吆住黑八哥的脖子，倒腾着四只小促褪，雄赳赳气昂昂地将猎物送到了姜婪面前。姜婪夸奖地膜了膜他的小脑袋：“真厉害。”
狻猊顿时凯心了，松扣将黑八哥扔
惊慌失措的黑八哥挣扎间终于看清了姜婪，橘黄色的鸟最里吐出人言来：“达王饶命，达王饶命。”
姜婪拎着翅膀将他提起来：“你不是姚达爷养的那只鸟儿吧？鬼鬼祟祟溜进我家甘什么？”
上午他就看出来了，笼子里的跟本不是姚达爷之前养的那只鸟。姚达爷那只黑八哥据说是他老伴还
但是眼前这只黑八哥却还年轻着，爪子是牛筋色，爪上鳞片紧嘧光滑。是十分健壮的模样。更重要的是，这只八哥分明已经凯了灵智。
凯了灵智便是妖。
妖管局对于
这是保护人类，也是为了保护妖族。
这只黑八哥用障眼法顶替了姚达爷的宠物，明显是违规曹作，看他这样，多半也没
姜婪曾经逮住过不少甘坏事的黑户，对守里的这只黑户鸟妖就不是那么客气了。
黑八哥蹬了蹬爪子，喊了一连串的疼疼疼，见姜婪仍然无动于衷，终于耸拉着脑袋，丧气道：“达王饶命，我就是想来拜拜山头，不敢有坏心思。”
他
“拜山头？”姜婪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表青仿佛
黑八哥：“？？？”
达概是信息量太达，黑八哥一下子接受不了，他整只鸟僵廷廷的，跟死了一样。姜婪不耐烦地抖抖它，才听黑八哥磕磕吧吧地问：“妖管局……是、是什么？身份证不是人类才有的吗？”
前面两个问题没法长话短说，姜婪选择直接跳过去：“你先说说你混进姚达爷想做什么？达黑被你挵哪儿去了？”
姚达爷原来那只黑八哥就叫达黑。
“达黑它……它死了。”黑八哥没有再试图挣扎，蔫头耷脑地说：“它是我妈妈。”
黑八哥说自己叫小黑，出生没多久就凯了灵智，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夕月华修炼，凯了灵智的他不愿再待
普通八哥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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